Aria廿玖

To see the world. To find each other.

空气里躁动着潮湿发霉的因子,我最后还是在这样的一天去了六楼。
教室早已搬空,课桌椅堆得过道越发逼仄,雨水顺着大敞的窗子在落灰的地板上洇成了小小的水滩。
除去天台,这里是古旧的区域里最接近天空的地方。然而一切在推开玻璃门的那一刻碎裂。加高的围栏织成了无形的铁网,目力所及只有一片参差的民居,而脚下是空洞洞的花盆抑或是扭曲变形的枯植,浮于某个点,触不到远方,又没有办法植根于土地,自我催眠,摇摇欲坠。
这里没有星星。也看不到桑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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